我在希冀何物
——看罢天津卫视《爱情保卫战》,有感而发。
如节目所述,所谓自立之标准是“无论何种条件,自己能够、且必将独立存活”(虽非原话,但大致如此)。我迄今整个思想,仍在不断寻求依赖;颇似“皮之不存、毛将焉附”当中的毛;2019年“自立”的尝试以失败告终了;摄影上欲自食其力,可斗志尽失。
公办医疗资源紧俏,恐怕年内我再不能盼得心理医生的“家访”。我像陷入重重包围,逃进一片泥沼,前方漆黑阴森,后方声嘶力竭,——我逃来这,是在希冀何物?自由?我似乎拥有绝对自由,但被泥沼束缚着,——“自由来自损失”(节目原话),我损失了些什么?金钱?可是我连积攒金钱这种“原始欲望”也丧失了兴致。时间?我的神经脆如薄纸,那“大道理”承载不住。天天如此,老调重弹,盼着不可能的希冀,——上午十点钟的太阳,一只脚就踏进黄昏了?我抛弃了这么多,盼的就是这个?有没有搞错?高中之后的“素质教育”,竟能把一个人摧残到如此境地——男人不疼,女人不爱?我的所作所为,是不是从一个萝卜坑跳进另一个坑?这场悲剧了无尽期。
都快忘记服药了。
二〇二一年四月廿二日凌晨
又记:《悲惨世界》,作为人生首部全文阅读的长篇著作,进度已近四分之三;恰巧看到了珂赛特与马吕斯谈情说爱——接上文的话说,我内心深处分裂的灵魂,刚经历了一场刻苦铭心的“爱情”;好不容易统一思想的我,决计对“爱情”这个概念敬而远之。这几天停顿了下来。呜呼!看罢书上的悲剧,该看看自己的悲剧了。